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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2009年7月

看不见曙光

三个月了!都已经三个月了,伤口麻痹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这些日子,麻痹及抽痛的层度,从来都未有些许消缓。
我真的真的不明白!!!
别人箍牙,我也箍牙。别人只等了几个月(或者根本不必等),而我却等了5年!
别人可以风平浪静地箍牙矫正,而我却必须浪费两年,再重新箍牙及动手术矫正,而后又得继续箍。直到现在,牙齿已经箍了5年,其脆弱及磨损的层度难以比拟。
罢了!最叫人可恨的是:
别人动手术矫正后可以重见曙光,但我呢?

就连医生都不确定是否会痊愈,抑或一辈子持续麻痹?

十年,那三千几百个日子,就这么匆匆渡过了……
当初的努力与坚持,换来的却是遍体鳞伤。

你叫我如何相信,明天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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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意被两个男人“搭讪”,第一个在中餐厅内,第二个则在著名的脸书(facebook)网站。

先谈谈第一个。
下午1时,我独自步行前往租屋附近的中餐厅打包食物。到了该厅外售卖经济饭的挡口,我突然觉得有点饿,于是改变主意,领着食物到餐厅内用餐。我一直专注地进食,直到盘内剩下最后一口饭时,隔壁桌子的老外突然主动和我搭讪。

从外表而言,他应该年入中年吧。他说我看起来很享受食物,然后开始和我闲聊。首先问我来自哪里、做工或念书、为什么留在槟城而不回乡发展等。我礼貌地回应,并没想要继续和他聊天的意思。直到话题即将结束前,我突然有个疑惑,问他来自哪里。

“Perth”.我听不清楚,他重复地说了一次:“I come from Perth, Australia.”当下,我突然眼睛一亮,原来他来自那个被我列入“出走”考虑范围内的澳洲。于是我和他继续闲聊,话题离不开澳洲的生活文化和水平,他也和我分享了世界其他国家如欧洲的工作环境、生活费等。后来,我们的话题从旅游延伸至投资,他更向我介绍两间本地银行的信托基金。他说,他本身就投资了几百万令吉在个别银行内。

我们聊了约一小时多,接着他执意要送我回家。时至今日短暂的邂逅,我对他的了解可总结如下。他是一间工程制作公司的老板,业务分布于大马、新加坡及澳洲等地。他擅于投资股票及信托基金。他酷爱旅游及享受生活,总是和家人一起到全世界旅行。可是很不幸的,一年前他的妻子在一场意外中去世了。可是他依然乐观面对……

离别前,他取了我的电话号码,我也礼尚往来,他说,如果我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他。他还问我下星期是否有空,以解释更多投资的详情给我听。我并没马上答应,解释说我下星期将为教授做研究(兼职),且或许将出席某报馆的的第二个面试,时间尚不肯定。

无可否认的,这是事实,也是让彼此下台阶的方式。如果那么快就贸然答应一个陌生人的约会,那还真不像我,哈哈。其实目前已经不错了,如果他遇见的是手术前尚未开窍的那个我,极可能他要吃闭门羹,更甭谈深入交谈了。

其实在这个年代,单身男女进行单独约会并没什么大不了,除非对方有所暗示或向你表白,否则也只能算是普通的社交而已。只是,没汽车的我难免得仰赖对方的交通(根据我的经验,如果犹豫或拒绝别人的好意,似乎不太给面子,也会影响交情),那就不得不思考安危问题了。但从刚才的言行举止看来,我相信他只是单纯地想和我交个朋友吧。而他的人生阅历似乎还蛮丰富,和他交流或许能获益不浅。

各位,你认为呢?如果我答应和他单独出去,是否会有点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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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个向我搭讪的人,竟然是我已认识三年的大学友人。我和他交集不深,只是点头之交。当我看到他在“脸书“给我的私下留言后,忍不住失笑了。

仿若陌生男孩对女孩的问候般,并作了简短的自我介绍:我是XXX, 来自XX州, 今年XX岁,在XX公司上班。你呢?……

看到这里,我突然很疑惑,他到底知道我是谁吗?毕竟在不久前,我为了不让某人从脸书查获关于我的任何蛛丝马迹,而刻意将个人照从主页中取下。但是,既然他已在脸书加了我为朋友,如果他曾翻阅我的资料,应该已经看到我的生活照,而认出我才是。难道他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已认识他三年的友人?

虽然这个揣测有点不可思议,但可能性还蛮大的。我猜想,他也许是开始做工后,生活烦闷,而想在脸书认识朋友吧!从文字的交流看来,这也只是普通的社交,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我该怎么回复呢?就照实自我介绍吧!无须不打自招、揭露身份,以避免让他颜面尽失。反正来日方长,等他自己慢慢去“发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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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说实在的,我真的认为这两段邂逅,只是很普通的社交而已。

若提及男女之间的好感与暧昧关系,我倒有一些看法。如果一个男生从来没有亲口向我表白(也就是当面对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无论他的行为举止再怎么超乎朋友的界限,都不该贸然相信他真的喜欢我。反之,如果一个男生平时不和我联络、对我无特别之处,某天却突然杀出一句:“我喜欢你……”,我则难免要质疑他的爱及诚意了。

哈哈!我并非要求严苛,而是近几年某些不好的经验及伤害,让我怀有这种深深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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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分岔路

己丑年,我走到了人生的分岔路口。不仅须面临事业上的抉择,更得从众多理想中取舍。

有人说我明年将有个“机缘”,也许半年至一年内将有所迁动(可以是换工、迁移或旅行),而这正好符合我渴望在痊愈后尝试新生活的愿望。

我想,不如就利用这半年时间,在这座我熟悉的小岛上,调养身体及做些工作(即使不是自己向往的)。在养精蓄锐、储蓄之余,也好好规划下一步该怎么走。

究竟我应该选择在新马工作或半工半读,还是申请签证到国外放逐?

如果我选择在新马发展,那是应该居留在美丽的槟榔屿,还是前往发展空间较大的首都或邻国?如果我选择半工半读修硕士学位,那是应该念回本科(理大)、中文系(新大或本地私立学院与南京大学联办的双联课程)、文学系(马大)或其他漏网遗珠?

如果我选择到国外放逐,将在逼不得已之下远赴我不甚向往的纽西兰或澳洲(英国工作假期签证已确定被取消了,唉!)。但无可否认,我可以借此自我放逐、体验人生及寻找自己。更重要的是,它让我有机会存获更多款项,远赴欧洲或回国买车。

只是,我也要考虑现实的种种因素。不瞒你说,经历了这场手术后,让我看清自己面对情感及孤独时脆弱的一面。以前我很渴望一个人远赴他乡作自我放逐,但现在我变得有些退宿了。只因我更珍视目前所拥有的一切。

说实在的,过往离家三年,我鲜少想家。但这次回到槟榔屿后,我却一再地思念家人。只要想到我们今后将天各一方,就会莫名地伤感。虽然我明白,对于相处上总有刑克的我们,这也许是维系彼此良好关系的方式。有了距离,反而变得亲近了。

可是那天,当我从家人口中获知养父意外进了医院,突然有种深深的内疚和罪恶感。乡愁及泪水仿若止不住的瀑布般倾泻,一发不可收拾。当下我真有股冲动想要马上回乡。如果不是还得出席另两个工作面试,如果不是身上积蓄所剩无几,我想我现在可以守候在他身旁吧!再往深一层思考,目前我身在槟榔屿,偶尔还能够搭巴士回乡,但若我远赴国外呢?毕竟机票昂贵、路程遥远啊!我真的可以放下这里的一切,心无旁骛地离开?即使我可以,是否会让爱我的亲人朋友操心,并增加他们的负担呢?

而回到最根本的问题是,虽然我一个女生到国外放逐,可以不受束缚地傲游四海,并感觉无比壮阔,但是否忽略了人身安全呢?再来,本身体质虚弱,贫血及畏寒。除非在未来半年,我可以找到另一个志趣相投的旅伴,否则单独出国,真的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说实在的,过了两个多月,我的思绪还是很混乱,似乎任何事都无法理出一个头绪。但我明白,自己真有必要尽快抉择,以便可以更完善地规划未来。尤其是最让我头疼的驾驶问题,如果我不选择出国,则有必要尽快磨练其技术了。否则,我倒可以在半年内专心存钱,不必急于耗费血汗钱去学习及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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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人而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获得的东西

对她来说却是遥不可及

除了情感,她可以退到深厚的保护层里

这二十多年来,她不断极力去争取

那些在他人眼里是小儿科的东西

 

也许是上帝故意和她开玩笑

她愈在乎、愈千方百计去达成的理想

现实中愈有多重阻扰

使她遍体鳞伤

 

路途荆棘,她唯有向前迈进

她没有幸运之神的眷顾

在每一次不小心跌倒的时候

唯有咬紧牙根,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

身边的人似乎离她很远

远得听不见她心中孤独的呐喊

纵使偶尔从远方传来支援的声音

却只是让她更心酸的空白承诺

 

渐渐的,她不再相信任何人

慢慢的,她不想依靠其他人

在情感的世界里

她保持着一贯无所谓的样子

伪装着,她根本不在乎这一切

 

她总是想,如果连可遇不可求的爱

也要极力去争取、乞讨的话

那未免太可笑了?

即使她如愿获得了,能够不质疑对方的爱

心安理得地接受吗?

她无法做到,不愿去强求、妥协

反正,那些并非他人真心诚意付出的情感

即使她获取了一丝一毫也不会稀罕

那只会让她觉得更卑微、孤独、可悲,而已

 

这些日子,她拼命地伪装着

那不可一世的高傲与矜持

以冷酷取代自卑

冷眼看着一段又一段情感

慢慢滋生再快速幻灭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洒脱地面对这一切

但原来只是自欺欺人

在无人的角落,那近乎崩溃的嚎啕声

远比任何她见过的都来得凄凉

人前人后的判若两人

让她渐渐看不清自己

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这一路走来,跌跌撞撞

她已分不清脸上残留的

是泪水、汗水或雨水?

但无可否认的,在人生各个阶段中的种种遭遇(即使是多灾多难)

丰富了她的人生,开拓了她的视野

也造就了现在比同龄女孩世故的她

 

身边朋友都置身于被爱呵护的幸福感

对她而言根本是天方夜谭

她经常想,也许孤独是她的命宿

她会一直孤单的,走入每一个春夏秋冬,寂寞地渡过下半生

 

如果这辈子无法获得可遇不可求的真爱

她宁死都不会轻易妥协

(她已经争取了其他的一切一切,难道连爱也要去强求?那她还剩下什么尊严?)

 

就让年华慢慢地老去

告诫自己:

一个人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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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7月3日,我才正式寄出第一封求职信及工作履历表到某家位于槟岛的K报馆总社,信里提及我想应征一些较为静态的工作如翻译员及助编。这是因为医生说我的下颚在9个月内不能有任何撞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我的驾驶技术也有待改进,暂时不能任职须自备交通工具及随时面临混乱场面的记者。

其实在该日前两天,我曾向学姐打听K报馆的职位空缺,却没有任何回应。根据网站的征聘启示,求职截至日期是5月30日,而某位刚加入的学长也说K报馆似乎已够人了。我心想机率较低,便马上查阅其他报馆贴在个别网站上的征聘启示,发现了一些适合的职位。可惜的是,我拨电询问后确认就职地点都位于首都(早就料到了,因为那些报馆的总社都位于吉隆坡嘛。如果我不是还得继续在槟岛矫正牙齿半年余,我肯定会马上寄出求职信的。但既然如此,也只好作罢了)。

我想起某个朋友刚任职于另一家位于槟岛的G报馆总社,于是马上短信息询问他(不选择拨电而打扰他工作)任何静态职位的空缺,直到他较为空闲时才回电向我了解目前状况。当天晚上,我从他口中获知有些职位的空缺(惟听起来该报馆似乎不急于征聘),便马上寄出求职信及履历表。

隔天早上,仍然没有任何音讯(其实这是正常的,只是我自觉此时找工太迟了而有些慌张)。正当我从文件夹里取出求学生涯中领取的奖状及证书时,无意中看到一张名片。那是nXv 7&8 Xv 电视台内一名北马区记者的名片,是我去年出外时意外被采访后向对方索取的。我将名片取出并仔细观察,上面写着该电视台位于北马办事处的联络地址和电话。虽然之前未想过到电视台工作,但当下我蓦然有种特别的感觉。我深谙这是个难得的机缘,仿若有点可遇不可求却不小心被我碰着了。身为一名社会新鲜人,我想不该把自己过于局限于某个就业领域,应该拓展自身的就业机会及发展,如果发现不适合才拒绝也不迟。

于是我马上拨电到该办事处询问是否有任何职位之空缺。接线员告诉我,目前正好缺少一名记者。我也确认电视台记者就像报馆记者般,必须自备交通工具(心想目前不适合)。我再问她是否有其他静态工作的职位空缺,她说暂时应该没有。于是我向她道谢,并准备挂机。此时她却嘱咐我留下个人资料,待老板有空时才回电。我只好应允了。

大约20分钟后,果然有个匿名电话拨电给我。他就是那位接线员口中的老板(该是该电视台北马区的高层吧)。自我介绍姓氏后,他问我一连串的问题,如怎样索取该办事处电话号码、我在大学时期念什么、擅长语言是什么……等等。说完后,他回应道:“你这时候打来是刚刚好,我们目前正好需要一位中文记者……”(我心想时机一点都不对,他只是知道我的学历背景,却不了解我目前的健康状况,但我并没马上多加解释。)

我主动向他提及自己目前没有交通工具,他向我了解状况(有执照但已三年余没驾驶)后,建议我先到该办事处任职两至三个月的实习记者,并在该期间内将驾驶学好。试用期过后,如果我正式成为该电视台的记者,则必须自备交通工具了。此外,他还主动告诉我实习及正式记者的薪水待遇,公司有提供宿舍等。当我欲询问某部分详情时,他说无法在电话上作深入交谈,不如我直接到他办事处应征时,再和我详谈。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以我此刻的健康状况实在不太可能任职记者,但我还是答应了(别让机会轻易的流失嘛),心想去到办事处后多了解该电视台也无妨。于是我们便约定7月7日(星期二),时间尚不确定(因为该电视台随时处于繁忙时段,需于当天早上才能肯定)。

万万没想到的是,原来音讯全无的K报馆人事部突然拨电给我,告知我翻译组尚有一个职位空缺,并嘱咐我在7月10日(星期五)到该报馆总社应征。我应允了。不久后,我那任职于G报馆的记者朋友也拨电告诉我该报人事部已收到我的求职信及履历表,惟必须待老板(总编辑?)在星期一回到总社办事处并详阅后,才能知晓是否有应征机会。

另外,早于7月2日,我和朋友曾前往槟岛某个新酒店应征人力资源或服务性质的工作(其实本人兴致缺缺,但想着未必能如愿找到适合的工作,就姑且一试嘛。即使不成也没关系,就当作吸取应征经验吧)。据说两星期内将会给予通知,如顺利过关的话会有第二次的面试。但如今看来,如果能顺利在传媒业找到一份适合职位,这份工作将与我无缘了。

其实此刻最大的挑战,是我该如何在应征时好好表现。说实在的,对于nXv 7 &8Xv电视台,我自觉此乃不合时宜的机缘(除非尚有其他静态工作,但似乎没有嘛)。那么,我该如何与老板有效地沟通、委婉地拒绝却又不至于永远进入黑名单(black list)呢?至于K报馆,如果我没被录取的话该怎么办?而如果被录取的话,我是否有能力做好工作?毕竟翻译(尤其是英译中,马译中则还好)不是我的强项。G报馆的槟城总社似乎并不急于征聘新人,但如果真有机会,我是应该同时到K和G报馆应征吗?那若必须二选一的话,我又该如何抉择呢?毕竟K报馆是培训我的地方,有恩于我。而G报馆的姐妹报是我向往在未来发展的地方,得罪不得。如果我去应征后幸运被录取却又拒绝人家,会不会阻碍我未来的发展机会?

也许你会觉得我在庸人自扰,你爱怎么想都没关系,但请你给予尊重。至于那些了解我的人,你必定知道我是个凡事都必须深思熟虑、有所准备,才能做到最好的人。我有感于自己或许将再度来到十字路口,而此时却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做出抉择。一个简单的决定,也许将深深地影响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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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声明,这两篇系列性文章之叙述方式有点过于琐碎而杂乱,只为记录及发泄,而不为娱人。没耐心的朋友可以不看。)

无论是朋友、网友或亲戚,近来见面时总会问:你现在找到工作了吗?在哪里做工啊?

我在此郑重向大家宣布,其实我目前尚未工作。由于我在两个多月前进行上下颚矫形手术,术后遗症如麻痹及刺痛还频频出现(医生原说麻痹状态只会持续一个月,但目前确实已伤到神经线,也许会持续几个月、半年或一辈子),所以前阵子我都在家休养。除了曾接洽一份短期的合约工作,我并未寄出履历表或做出任何行动找工。

直到上星期,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颓废渡日,也因为在家乡总挂念着工作和理想而夜夜失眠,于是在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就马上回到槟榔屿,并正式迁入早于4月寻获的租房(早早就找房间是因为我原来就在这里找到工作,不想回来后寄人篱下或麻烦友人,且为了在3、4月的“黄金时期”争取便宜房间及添购二手家私。但事与愿违,术后遗症导致延期回来而使我不得不放弃该份工作及倒贴近两个月的房租,直到如今仍心痛不已)。我计划一回来就马上找份新工作,但再度力不从心。除了忙着添购窗帘、必需品、安床及整理房间,我也花了不少时间去清理及调整恶劣的居家环境(打扫房间及清理2年来没被清理过的脏厕所、洗手盆等地方)。那么巧又适逢生理期,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而更棘手的是,我电脑的宽频设置出现问题,必须等待某个屋友旅行回来后帮我重新设置,所以暂时无法在屋内上网找工或寄出履历表。

整整一星期余,我诚惶诚恐地渡过每一天,总担心自己无法寻获适合的工作。不过,这段期间我曾尝试到朋友家上网查阅工作资讯,再回去思考真正适合自己这段康复期的工作。我也和学姐及朋友们出来喝茶,从中了解应征及工作时所面临的种种问题。某天,在回校领取优秀学生奖状(Dean’s List Certificate)后,我和久违的副院长聊起近况,并从她口中获知目前尚有研究助理(Research Assistant)之职位空缺。她建议我趁这段调养期替她工作,但由于薪金待遇太低,我并没马上应允。

我回家后仔细考虑,心想如果下星期还没找到工作的话,不妨可尝试一个月,过后再转成兼职。前两天我居然在麦当劳门外遇见副院长,就直接这么告诉她了。不过我也有事先声明,如果过后我忙着正业而无法兼顾该职位的话,也许将不得不辞职。她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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